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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做出二审判决,武汉爱尔眼科医院副院长王勇告艾芬名誉侵权一案,驳回艾芬的上诉,维持原判。艾芬在微博上表示,拟向省高院申请再审

艾芬是武汉市中心医院急诊科主任,2020年底,她发视频称自己因视力下降在武汉爱尔眼科医院做过手术后,发生视网膜脱落,从而质疑爱尔眼科为其做的诊疗存在不规范行为,表示要为自己维权。

维权两年多,艾芬却成了被告,被她当年的主治医师王勇以名誉侵权为由告上法庭。今年1月,法院一审判决艾芬败诉,随后她提起上诉。

根据一审判决,艾芬要停止侵犯王勇人格权的行为,并于判决生效之日起五日内删除微博账号“急诊向日葵艾芬”发布的有关王勇的内容,还要在其微博首页连续60天置顶刊登赔礼道歉声明,为王勇消除影响,恢复名誉。此外,艾芬要向王勇赔偿精神损害抚慰金5000元和公证费6000元。

对于二审判决,艾芬公开发文表示服从,在她与律师的聊天截图中,她说自己不想违法,并委托律师向王勇支付赔偿和写道歉声明。并对律师表示,“申请再审是一定要申请的。”

同时,艾芬发布了二审判决书全文,并对其中只字未提刘文教授出庭作证信息提出质疑。

中山大学中山眼科中心眼底病专家刘文(已退休)是艾芬与爱尔眼科的纠纷事件中较早公开发表专业意见的眼科医生。最初他对艾芬持同情态度,2022年5月为艾芬做过详细的眼底检查后,他转而支持艾芬,并在二审中为艾芬出庭作证。

庭审后刘文公开发布了他的证词。在证词中,刘文指出王勇对艾芬的治疗是误诊误治,并且通过欺骗方式摘除了艾芬右眼透明晶状体,植入了有多条绝对禁忌症的多焦点人工晶状体,违背了国内白内障专家达成的共识。

北京同仁医院离职的眼科医生赵阳从专业角度表达了与刘文不同的意见,二人早就对艾芬与爱尔眼科的事件在专业判断上有过交锋。但两人对艾芬的维权方式却看法一致,都认为艾芬不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一直在互联网上维权的做法是不合适的,对医疗行业的影响是负面的。

医学界”近日分别访谈了这两位眼科医生,以下内容在发表前经受访者本人审阅并修订。

刘文:那次手术是误诊误治

医学界:你为艾芬出庭作证,是你主动的,还是她邀请你的?

刘文:以前她邀请过我为她作证,那时我没有答应。因为我想事情很明确,她应该是能打赢的。在她一审输掉之后,我的态度发生了变化,艾芬毕竟不是眼科医生,很多问题讲不到点子上,我觉得应该帮她,不能让她受二次伤害,就主动跟她说二审的时候可以出庭作证。

医学界:2022年5月12日,你为艾芬的眼睛进行过检查,那是你和艾芬第一次见面吗?她为什么找你就诊?

刘文:她在爱尔做了换晶体手术后发生了视网膜脱落,情绪很低落,在网上说她的生活各方面受到很大影响。我作为全国知名眼底病专家,出于医生对患者的关心,通过微信联系她,鼓励她不要太过悲观悲伤,按照我的经验,她的眼睛是可以治的,我可以给她做进一步的诊治。

那时候我已退休了,在四川成都工作,但她一直没有来找我,直到2022年5月12日,我已经回广州了,艾芬去中山眼科中心看眼睛,然后顺便找我看了一下,我给她做了详细检查,发现爱尔那边有很多问题,实际情况跟网上讲的不一样,基本上能够肯定,艾芬在爱尔眼科的那次手术是误诊误治,而且王勇撒了谎。

具体情况我在证词里写得很清楚。

医学界:经过你的检查,你觉得艾芬在没经过爱尔治疗之前,她的眼睛正确的诊断是什么?

刘文:艾芬视力下降的真正原因是右眼视神经视网膜萎缩,她的右眼以前受过伤,可能是那时候留下了后遗症,再加上疫情期间过度劳累,所以出现了加重的表现。

那时候如果王勇能仔细地给艾芬检查眼底情况,视网膜脱落早期的表现肯定能看到,让我看肯定一下就看到了,5毫米的瞳孔我就能看到,但他连应该做的眼底照相都没有做,就想着为艾芬换晶体。忽视了做系统全面的检查,这也为后来艾芬发生视网膜脱落埋下了隐患。

医学界:所以王勇为艾芬做的换晶体手术是不该做的,正确的治疗是针对艾芬眼底疾病的治疗?

刘文:对,要把引起视力下降的真正原因搞清楚。

我承认王勇的手术做得很漂亮,但他反复说艾芬的瞳孔散不大,那他怎么做飞秒激光手术呢?至少瞳孔直径达到5.5~6毫米才能做飞秒激光手术,通过6毫米的瞳孔看眼底是不存在问题的。我在给艾芬检查时散瞳仔细测量了艾芬的瞳孔,能散大到6毫米,所以王勇在撒谎。

医学界:如果那时候为艾芬做了眼底的详细检查,针对眼底疾病进行规范的治疗,是不是就能避免视网膜脱落了?

刘文:那是完全可以避免的,即使不能避免,艾芬也不会去找爱尔了,对吧?因为你做了正确的医疗处理。艾芬的病历上也清楚地写着眼底未查,事后爱尔又否认。在我看来,这很荒唐,我们成天强调要客观、公正、实事求是地记录患者情况,以病人为中心,却又不按常规去做,我觉得应该要严格查处这类事情,否则会出大问题。

那时候我让艾芬去向爱尔要手术的视频,因为视频才是客观公正的记录,能看清楚术中瞳孔的真实状况。但爱尔一开始拒绝提供,这是违规的。哪些材料要提供给患者、哪些不能提供,卫健委都有相应标准。现在的诊疗讲究正规化,不能凭机构个人意志决定给患者提供什么、不提供什么。但过了几个月爱尔又愿意给了,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个视频已经不可信了。

医学界:艾芬和爱尔的医疗纠纷已经持续两年多了,有些人甚至认为艾芬是“医闹”,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刘文:我问过艾芬,二审再输了怎么办,她说再上诉。我觉得这样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对我们眼科医生也一样,很多眼科医生人人自危。

艾芬确实做了一个不好的榜样,很多人说艾芬,你也是医生,你为什么不走法律途径解决问题,为什么一直在网上这么闹。我也分析过艾芬为什么这样做,她有她的原因。我觉得这个问题总要解决,怎么解决?可以通过调解协商解决。艾芬不相信爱尔的人,我作为全国著名专家,愿意做中间调解人。

我的出发点就是,这件事要解决了,双方坐下来,各自提出诉求,最后达成协议。不能这么一直硬刚下去,对谁都不好,对爱尔不好,对艾芬自己也不好,对整个眼科界也不好。前提是,爱尔要承认自己的错误,爱尔不承认,艾芬就始终举起反对爱尔的一面旗。

所以我是想帮助解决这个问题,不是想火上浇油,把事情越搞越大。

医学界:你想调解这件事的想法,有和艾芬沟通过吗?

刘文:我没有跟她谈过,但她应该通过公开渠道看到了我的观点,她没有公开或私下表示过反对,我认为她还是认可我的。我不是要站在谁的一边,我是客观中立的,作为这个领域的专家,我也是有资格的,完全是一番好意。结果现在我发表的每篇关于这件事的文章,都被爱尔投诉,有两篇已经被强行删除了,说损害他们的商业声誉。要是爱尔把我视为他们的敌人,那我写文章的目的就没达到,甚至我还得做好也被他们起诉的思想准备。

赵阳:视网膜脱落与白内障手术的关联度并不高

2021年1月6日,艾芬曝出与爱尔眼科的医疗纠纷一周后,赵阳在其个人微信公号“慧眼赵小刀”上发文指出:

“这个事件最终的诉讼结果,爱尔眼科可能需要承担一些责任。因为存在术后复诊病历记录不全的瑕疵,还有术后患者有视力下降主诉时,没有检查眼底,这的确存在漏洞。还有多焦点晶体适应症的问题,都会被法院考量。但艾医生白内障手术指征明确,在其相对比较复杂的眼部情况下,手术后视力提升至0.6,应该说手术本身是没问题的。5个月后发生的视网膜脱离,很难与白内障手术之间产生强关联,所以不太可能是主要责任。”

如今,在看过刘文发表的证词后,赵阳依旧坚持着他上述文章中的观点。他说:“艾芬和爱尔双方都承担了不应该承担的悲剧后果,但不管怎样,艾芬不走法律程序,一味在互联网上利用自己的大V身份对医生进行网络审判,这是不合适的,这对医疗环境来说,我认为是不好的,跟我们法治化社会的发展路径是相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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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刘文证词中提供的艾芬右眼术前晶状体照片和标准白内障分级对比,以此证明艾芬右眼术前晶状体没有混浊,赵阳认为这张图是错误的,他认为,艾芬右眼术前被诊断为晶状体浑浊C2N2P1,从LOCS III白内障分级标准上,是比较符合的,对比图中右上角的N2级这张图片显示的核性混浊程度绝对不止是N2,大概是N3~N4的水平,即明显的浑浊,而N2是轻微的浑浊。右下角对比图中的皮质混浊也不止C2级,大概是C3~C4的水平。

对于刘文认为王勇完全忽视了艾芬术前的眼底OCT检查,赵阳也有不同意见。他表示,因为艾芬是高度近视,所以视神经形态上出现萎缩几乎是必然的,并不是漏诊误诊,白内障医生也不会因为高度近视患者视神经存在萎缩就放弃白内障手术,术后近视度数可以明显下降,对视觉质量也是有改善的。

根据艾芬的眼底情况,她到底能不能做手术,是这起医疗纠纷的焦点。刘文在证词中认为,根据2019年中国多焦点人工晶状体临床应用专家共识,绝对不能植入多焦点人工晶状体的禁忌症有:①严重视神经疾病;②超高度近视眼;③瞳孔明显异常;④角膜严重病变;⑤严重不规则散光。只要有一条,就禁止植入多焦点人工晶状体,可艾芬有多达五条禁忌症,明显违背了国内白内障专家达成的共识。

但赵阳认为,对于艾芬的情况,在门诊中每个医生有自己的选择,比较严谨的医生遇到这种眼底和角膜条件不是很好的患者,的确不会选择多焦晶体,但也有一些艺高胆大的医生会去选择。“在门诊中遇到一些(手术)条件不好的患者,如果患者很希望术后能摘掉眼镜的话,选多焦晶体还是一个挺普遍的行为,有的医生对自己的手术比较自信。”

赵阳说,“从白内障手术指征来说,(艾芬)这个手术指征是没有问题的,在临床中很普遍,即使还没发生白内障的中老年高度近视患者,也有很多人选择多焦晶体手术作为摘镜方式,这在临床中是比较常见的行为,大多数患者在术后还挺满意的,但遇到这种不满意的患者就会有麻烦,因为从法规上严格来讲,去挑这方面的毛病是能挑出来的。”

“可以说术后随访不是很细致,或者处理不是很及时,我觉得这方面找得出毛病,但要说发生视网膜脱离是王勇害的,这就不对了。”赵阳说,“多焦晶体的选择,现在来看就是个雷,如果严格按照专家共识和指南去做,的确不应该选多焦晶体的。但核心问题是,这并不是造成艾芬失明的原因,所以我觉得在多焦晶体的选择上面,有瑕疵,但去做太多的解读并没有太大价值。”

不过,赵阳强调,上述都是个人根据已经披露资料的判断,可能存在偏颇,责任权重的判断还是应该以医疗鉴定机构出具的报告为准。赵阳对自己2021年初写的那篇文章中的观点基本保持不变,他认为是艾芬在白内障术后发生了视网膜脱落,几乎失明的悲剧结局引发了与爱尔眼科的这场纠纷,但视网膜脱落发生于白内障手术五个月后,与白内障手术本身的关联度并不高。

对于赵阳的上述文章,刘文当时就撰写了《关于艾芬投诉爱尔眼科医院和“白内一把刀”商榷》一文回应说,赵阳文中对白内障术前检查的观点存在极大的缺陷,艾芬的门诊病历上写着“眼底没查”才是焦点,医生查不查眼底是责任心问题,查了看不清楚是水平问题。

尽管两人对此事的专业判断有不同看法,但身为眼科医生,他们都认为,艾芬不应该一直仅进行网络维权,这给医疗行业带来了不好影响,不管是通过法律途径,还是第三方调解,这件事都该画上句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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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医学界

责编:钱 炜

编辑:赵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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