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大学科门类有哪些，十三大学科门类有哪些专业

本文来源：情报杂志

转自：坡上的国安学

[摘要] 当前，我们需要以总体国家安全观为指导、以《国家安全法》为依据，进一步搞好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为此，一方面需要加快速度，使国家安全学尽早列入高等教育专业目录，另一方面需要把“国家安全学”提升为与总体国家安全观及《国家安全法》相匹配的总体性、综合性“学科门类”，并在其下设立包括“情报学”在内的若干一级学科。国家安全学是综合运用包括自然科学技术和人文社会科学两大领域众多学科解决国家安全问题的“综合学科”，而不是两门学科交叉形成的“交叉学科”。在“学科门类”地位和“综合学科”性质下，依据《国家安全法》和《国家情报法》对“情报”概念的规范，可在“国家安全学”门类下设立与汉语“情报”一词及《国家情报法》相一致、相匹配的名副其实的“情报学”一级学科，同时把当前专业目录中与图书馆学、档案学并列的“情报学”更名为“信息资料管理”。

1.进展与问题

20世纪90年代，国际关系学院在我国率先探索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开设了包括“国家安全学”在内的一系列国家安全类课，编写出版了包括《国家安全学》在内的一些重要教材。^[1]

2009年，在完成的北京市高等学校教育教学改革立项项目《国家安全学的专业地位及教学内容与方法探讨》（2006年立项）中，我们认为国家安全学可以与“公安学”一样，设为法学门类下独立的一级学科。在2014年出版的《为国家安全立学——国家安全学科的探索历程及若干问题研究》一书中，我把这一研究成果也写了进去。^[2]

2014年4月1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提出“总体国家安全观”^[3]，为我国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提供了十分重要的指导思想和理论指引。

2015年7月1日颁布实施的新《国家安全法》规定：“国家加强国家安全新闻宣传和舆论引导，通过多种形式开展国家安全宣传教育活动，将国家安全教育纳入国民教育体系和公务员教育培训体系，增强全民国家安全意识。”^[4]

2018年4月教育部印发《关于加强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的实施意见》，决定“设立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5]

至此，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迈出了重要一步，“国家安全学”定位为一级学科成为一种主流认识。

但时至2020年8月，“设立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的意见还没有真正落实，高等教育专业目录上依然没有“国家安全学”的地位，各级各类高校还不能名正言顺地招录国家安全学专业本科生和研究生，以“目录外自设专业”招录的国家安全学专业学生，在择业就业时也因正式目录中没有国家安全学专业而面临困境。步伐太小，速度太慢，这是当前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中的第一个问题。

第二问题是，教育部“设立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的意见，虽然是充分考虑当前我国学科建设现实后提出的，在学科调整和建设上迈出了重要一步，使建设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逐渐成为一种主流认识，但这种认识在今天已经有些落伍。当今的国家安全，已不局限于政治军事等传统领域，而是包括了传统与非传统多方面安全问题，从而越来越具有总体性、综合性。在总体国家安全观提出及新《国家安全法》颁布实施情况下，将“国家安全学”作为法学门类下的一级学科不再合适，与公安学并列更不合适，既没有体现出总体国家安全观揭示的当代国家安全的总体性，没有达到总体国家安全观对国家安全在当前国家大战略中的总定位要求，也与新《国家安全法》包纳的总体性国家安全问题不相适应，难以满足国家安全法治环境下国家安全治理的总体需求。因此，有必要进一步把国家安全学建设成为一个总体性综合性的学科门类。

第三个问题是，与“国家安全学”定位为“一级学科”过低相关，国家安全学学科本应包括的“国家安全学理论”“国家安全管理学”“国家安全法学”“国家安全战略学”以及“情报学”“警察学”等等，都无法确立其应有的“一级科学”地位，从而不同程度影响到这些学科的发展。例如，与《国家情报法》相一致的“情报学”，本应作为国家安全学门类下的一级学科来建设，但因为国家安全学的“学科门类”地位没有确立，“情报学”则无法作为应有的一级学科来定位与建设，从而严重影响了情报学的教学科研工作。

2.尽快设立综合性“国家安全学”学科门类

关于“国家安全学”进入高等教育专业目录，当前既需要加快速度，也需要提高层次，尽快把“国家安全学”作为一个“学科门类”列入高等教育专业目录。

第一，加快速度。

教育部2018年4月提出“设立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已经两年多了，“国家安全学”依然没有正式进入高等教育专业目录，同时也没有更具体的操作方案出台。

为此，国家安全机构，包括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办公室和国家安全部，特别是教育行政主管部门和国务院学位办公室，需要进一步深入学习总体国家安全观和《国家安全法》，认清新形势下国家安全实践和理论的迫切需要，抓紧研究“国家安全学”进入高等教育和研究生培养专业目录的具体方案，尽快把“国家安全学”正式列入高等教育专业目录和研究生培养专业目录，以便高校能名正言顺地招录国家安全学专业本科生和研究生，为我国国家安全专门机构和其他国家安全相关部门培养专业人才。

第二，提升地位。

我国当前的高等教育专业目录，设有13个学科门类、110个一级学科，其中13个学科门类依次是哲学、经济学、法学、教育学、文学、历史学、理学、工学、农学、医学、管理学、军事学、艺术学。在每个学科门类下，都设有若干一级学科。例如“法学”门类下，目前设有法学、政治学、社会学、民族学、马克思主义理论、公安学六个一级学科。10多年前，我曾建议把“国家安全学”作为一级学科设在法学门类下，与公安学等并列。^[2]

现在，随着教育部提出“设立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将“国家安全学”定位为一级学科已经成为一种主流认识。这无疑是国家安全学学科建设上的一个重大进一步。

但是如前所述，这种认识与当今的总体性国家安全现实及总体性国家安全概念存在一定距离。如今的国家安全，早已不限于政治和军事等传统领域，而是包括了传统与非传统多方面安全问题，具有高度的综合性和总体性。根据总体国家安全观的精神及其包含的丰富内容，以及新《国家安全法》对当今国家安全各个领域的规范，现在继续将“国家安全学”作为法学门类下的一级学科已经不太合适，将这种总体性的国家安全学与作为国家安全一方面内容的公安学相提并论更不恰当。与公安学并列作为一级学科的国家安全学，只能是以情报与反间谍为主要内容的国家安全学，是隐蔽战线的国家安全学，是名实不副的国家安全学，是难以匹配总体国家安全观及《国家安全法》的国家安全学。能配上总体国家安全观和《国家安全法》的国家安全学，应该是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体制下的总体国家安全学，是包括公安学、军事学、情报学等等具体学科的国家安全学门类。只有这样的国家安全学，才是名副其实的国家安全学。

为此，我们需要根据国家安全在当前国家大战略中的实际地位，根据总体国家安全观和《国家安全法》对国家安全的总体定位，确立一个与总体国家安全观及新《国家安全法》相匹配的“国家安全学”门类，并在“国家安全学”学科门类下设立包括警察学（现公安学）、情报学、军事学及国家安全学理论、国家安全管理学、国家安全法学、国家安全战略学等在内的若干一级学科。

如上所述，在当前高等教育专业目录中，与“公安学”是“法学”门类下的一级学科不同，“军事学”是一个独立的“学科门类”。为此，要把“军事学”纳入“国家安全学”学科体系，就必须科学而准确地认识把握军事与国家安全的关系，科学而准确地认识把握军事学与国家安全学的关系。

无论从历史和现实的实际出发，还是从理论和逻辑上进行分析，军事自古至今都是维护国家安全的手段，是为国家安全服务的，是属于国家安全的。当今人们讲到的军事安全，也是国家安全基本要素之一。在习近平总书记所提总体国家安全观中，军事安全被明确定位为国家安全的一个方面。因此，“军事学”与“国家安全学”的关系，既不是前者包括后者，也不是平行的并列关系。相反，与军事是维护国家安全的手段而为国家安全服务相适应，“军事学”理应被合理地置于“国家安全学”之中，成为国家安全学的组成部分。根据军事与国家安全的这种关系，特别是总体国家安全观和《国家安全法》对军事与国家安全关系的定位，理应将现有“军事学”门类扩展或修订为“国家安全学”门类，并将“军事学”作为一级学科置于“国家安全学”门类中，^[6]或者将现有“军事学”门类下的所有一级学科依然作为一级学科置于扩展或修订后的“国家安全学”门类中。

我们知道，国家安全学学科门类的设立，目前存着着一定的现实困难，会使负责相关领域工作和事务的职能机关感到不适，也可能受到这些机关基于以往习惯或工作便利或实际利益等诸多原因的反对，但我们更知道，无论是现实工作还是学科建设，最终都要服从事物的逻辑，直接来说也就是服从建立在客观事物逻辑基础上的学理。10多年前，我们曾撰文指出，1993年版《国家安全法》是一部名实不副的法律，法律名称是“国家安全”，实际内容是“反间谍侦查”，因而建议把其修订为《反间谍法》，同时制定名副其实的《国家安全法》。这篇文章发表后，相关部门和人员也多有不快，认为是在否定他们的立法工作和1993版《国家安全法》。但是，2014年总体国家安全观提出后，立法机关便按照我们那篇《国家安全法的名与实》文章的逻辑，着手进行修法，并就此征求了我们的意见。此后不久，《反间谍法》和新《国家安全法》便陆续颁布实施。这使我们看到，理论只要合乎逻辑，理论逻辑只要彻底，就一定能够改变不合逻辑的现实，不仅会使现实变得更加合乎逻辑，而且会使实际工作变得更加顺畅高效。这一点不仅体现了哲学理论中“逻辑先在”的理论，而且体现了马克思主义哲学所讲“历史与逻辑一致”的原理。正是基于这个道理，我们坚信，虽然将国家安全学设为学科门类在现实中会遇到阻力，但其中包含的逻辑力量和彻底的理论逻辑性，最终必将使其变成实现。问题只在时间的长短。从1998年首发《为国家安全立言》、2004年出版《国家安全学》、2006年提出改《国家安全法》为《反间谍法》、2009年在《国家安全学专业地位及教学内容与方法探讨》研究报告中建议设立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到2014年11月《反间谍法》颁布、2015年7月新《国家安全法》出台、2018年4月教育部决定设立国家安全学一级学科，虽然经历的时间都较长，相关理论及其逻辑都没能及时兑现，但相关研究中的逻辑和逻辑的彻底性，最终还是在现实中得到了兑现，变成了今天的现实。现在，我们建议把国家安全学设为学科门类，指出国家安全学与军事学、警察学、情报学等学科的关系，同样不是根据现实中相关工作机关和部门及其职权的划分，而是基于当代国家安全自身的逻辑，是根据事物自身逻辑来构建理论逻辑和学科之间的关系。正因如此，这种关于国家安全学学科门类地位及其与其他学科关系的阐述，一定能在现实中得以实现。当然，我们希望这次理论变为现实的时间不要太长。

在总体国家安全观指导下，依据国家安全本身的逻辑，我们不仅可以确立国家安全学“学科门类”的学科地位，而且还可以确立国家安全学“综合学科”的学科性质。确立了国家安全学“综合学科”性质，就可以把国家安全学“学科门类”地位建立在更坚实的理论基础之上。

众所周知，如今的国家安全已经远远超越传统的军事政治领域，广泛涉及国家方方面面的安全问题，因而是总体性的国家安全，综合性的国家安全，是一个包括国家所有方面、所有领域、所有层级不同安全问题的综合性概念。与此相应，当代国家安全学是需要综合利用已有众多学科理论与方法研究和解决总体性国家安全问题的学科，是综合性总体性的“综合学科”，而不是两个学科交叉形成的“交叉学科”。

当前，有人把国家安全学学科认定为“交叉学科”，一是因为没有准确理解当前国家安全的总体性综合性，二是没有准确理解“交叉学科”这一概念的科学含义。“交叉学科”本意是指由两门学科交叉而形成的新兴学科，例如“生物化学”“社会心理学”等等，就是交叉学科。“综合学科”则是利用多门学科的理论和方法综合解决某方面问题的学科，是多门学科综合运用而形成的一门新兴学科，例如“环境科学”，就是综合运用包括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两大领域众多学科综合解决人类生存环境问题的学科，因而是典型的“综合学科”。

与此同理，因为国家安全学是综合运用包括自然科学技术和人文社会科学两大领域众多学科解决国家安全问题的学科，因而是典型的“综合学科”。只有这样认识“国家安全学”的学科性质，才能更好地在高等教育专业目录中定位“国家安全学”的门类地位。

3.设立名副其实的“情报学”一级学科

“国家安全学”门类确立后，一方面可以整合当前专业目录中已有的众多国家安全类学科，如军事学、情报学（现与图书馆学并列的“情报学”名实不副，而“军事情报学”“公安情报学”等虽名副其实，但也需要在些基础上提升和建立普遍性的“情报学”）、警察学（现名“公安学”）、外交学、网络安全学（现名“网络空间安全”）等等，使其成为国家安全学门类下的一级学科，另一方面可设立国家安全学理论、国家安全管理学、国家安全法学、国家安全战略学等等国家安全学门类下新的一级学科，同时还可将保密管理、海关管理、边疆研究等更好地归类或归位到国家安全学门类下的某些一级学科中，或者作为不同的一级学科来建设。在此，我们先讨论国家安全学门类下设立情报学一级学科的问题。

如果国家安全学不能成为学科门类，而只是一级学科，那就无法在其下设立具有一级学科地位的“情报学”。相反，“国家安全学”门类确立后，在“国家安全学”门类下设立与《国家情报法》相匹配的名副其实的“情报学”，就顺理成章了。

在当前的高等教育专业中，“军事学”门类下“军事指挥学”一级学科设有“军事情报学”专业，“法学”门类下“公安学”一级学科下设有“公安情报学”，“管理学”门类下“图书情报与档案”一级学科下设有“情报学”。在这三个涉及“情报学”专业中，“军事情报学”和“公安情报学”中的“情报”概念名副其实，与《国家情报法》中的“情报”概念一致，但二者都是前置了限定词的部门情报学，不是超越部门的普遍“情报学”；没有限定词的“情报学”，居于“图书情报与档案”一级学科之下，与图书馆学、档案学并列，但其中的“情报”一词名实不副，“情报学”也因此也名实不副。

具体来说，当前高等教育专业目录“管理学”门类下“图书情报与档案”一级学科，包括三个二级学科或专业，一是图书馆学，二是情报学，三是档案学。但是,这里的“情报学”，研究的并不是《国家情报法》中名副其实的“情报”(intelligence)，而是更为广泛的“信息”（information），其英文名称就是“information science”，也有人把其译成“information and library science”，更有人在中文中称之为“图书情报学”。显然，这样的“情报”概念和“情报学”，与国家安全视野中的“情报”和“情报学”相去甚远，与《国家情报法》对情报的规范也不一致，因而可以说是名实不副的“情报”概念和名实不副的“情报学”。

事实上，汉语中的“情报”，无论从各种汉语词典对“情报”一词的解释看，还是从语用习惯出发对“情报”一词进行分析，都与现在高等教育专业目录中“情报学”所谓的“情报”不同，都不是一个与“information”对应的汉语语词。汉语中的“情报”，近代日本人用之汉译intelligence一词后，最初只是一个军事领域的语词和概念，是指在军事活动中获得的有关敌人的秘密。后来人们发现，不仅在军事斗争中需要获取敌方的秘密，而且在政治斗争、商业贸易、科技发展等广泛领域，获得敌人的秘密对自己同样有许多好处，也是与敌人斗争所需要的重要信息。与此同时，人们也发现，无论是一个国家还是一个其他类型的社会组织，不仅需要获得敌方的秘密，常常也需要获得非敌方的其他国家或组织的秘密，甚至是友好国家或组织的秘密。这就使情报不再仅仅指向敌人、敌方，而广泛地指向他者、他方。

由此，“情报”一词不仅在内容上超出军事而进入政治、经济、科技等更为广泛的社会领域，而且在主体上也超出“敌方”而发展到任何“他方”。为此，我们曾指出，情报就是从他方获取而为己方所用的秘密信息。其更简洁的定义则是：情报就是他方的秘密。^[7]国家安全学门类下的情报学，研究的只能是这个定义下的情报概念。也只有建立在这个情报概念基础上的情报学，才是与《国家情报法》相一致的真正意义上的情报学。

由此，“国家安全学”门类下的新“情报学”一级学科，可把原有“军事情报学”、“公安情报学”（可更名为“警务情报学”）以及“科技情报学”等部门情报学统合起来，使它们成为“情报学”一级学科中的不同情报学专业（二级学科），同时也可依旧在“军事学”“警察学”等一级学科下分别设置“军事情报学”“警务情报学”等专业（二级学科）。

此外，专业目录“管理学”门类下“管理科学与工程”一级学科中的“保密管理”专业，既要立足行业管理，又要超越行业管理，在行业管理基础上强化历史和理论维度，努力拓展为具有科学理论体系的“保密学”，并在学科体系中根据实际需要和具体情况，或将其提升为一级学科后置于“国家安全学”门类下，或在“反情报”概念下作为一个专业（二级学科）归入“情报学”一级学科，同时也可继续在“管理科学与工程”一级学科下开设。同理，专业目录“管理学”门类下“公共管理”一级学科中的“海关管理”专业，也需要既立足行业管理又超越行业管理，强化历史和理论维度的研究，使其更具科学理论体系的“海关学”，并在高等教育和科学研究中根据实际需要和具体情况，或提升为“海关学”一级学科直接置于“国家安全学”门类下，或作为“国家安全管理学”一级学科下的“海关学”专业（二级学科）来开设，同时也可继续在原“公共管理”一级学科中作为一个专业（二级学科）开设。对于目前广泛分布于历史学、民族学、政治学、社会学（人类学）等学科下的不同方向的“边疆研究”，更需要在总体国家安全观指导下，根据当代国家安全概念和理论，统合为一个具有科学理论体系的“边疆学”，作为“国家安全学”门类中一级学科来建设，或者作为“国家安全管理学”一级学科下的“边疆学”专业（二级学科）来开设。

参考文献

[1]刘跃进．国家安全学[M]．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4，（5）．

[2]刘跃进：《为国家安全立学——国家安全学科的探索历程及若干问题研究》，长春：吉林大学出版社，2014：125．

[3]习近平．坚持总体国家安全观走中国特色国家安全道路［EB/OL］．[2020-06-06]．新华网，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4-04/15/c_1110253910.htm．

[4]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安全法（2015）[EB/OL]．中国人大网，http://www.npc.gov.cn/npc/xinwen/2015-07/07/content_1941161.htm．

[5]教育部．关于加强大中小学国家安全教育的实施意见[EB/OL]．[2020-06-06]．教育部网，http://www.moe.gov.cn/srcsite/A12/s7060/201804/t20180412_332965.html．

[6]刘跃进．对国家安全学学科门类合理化定位的思考[J]．情报杂志，2019，（2），37-40.

[7]刘跃进．情报与国家情报的概念辨析[A]．刘跃进国家安全文集（下册）[C]，北京：中国经济出版社,2020：222.